白非汀摸摸鼻子,没说话。
君九幽惊讶地看了看白非汀,又惊讶地看了看林木山,暗忖腹诽,比起白非汀来,这个林老保养得还真不怎么样。
如果林木山不说,她还以为这林老是白非汀爷爷辈的了,谁知道两人只相差几岁呢。
林木山看向君九幽,扬了扬下巴,对白非汀道:“她是你的学生?”
白非汀摇了摇头,脸上露出一丝无奈:“我倒想呢,可惜没那资格。”
“嗤!就你会装!”林木山还以为白非汀这话是在故作谦逊,啐了一口,随后道:“老白,既然有你担保,人我肯定是要放行的,唉,最近不太平,总有人想假冒圣灵学院的学生,尤其是那边,唉,老头子我又不像你们,总也老不死,我可没几年好活了,一把老骨头,还要被拉来看门,做个登记吧,登记完了自己进去教务处报道。”
林木山一边从院门后的一个篮子里扒拉出纸笔,一边絮絮叨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