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及此叶黎婉不由抹泪委屈的看向叶尚书:“父亲,女儿一直秉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只二姐姐向来是不欢喜我这个嫡亲妹妹的。”
这副模样再思及此她方才说的话,所有的罪责倒是成了叶黎书的了。
“便是此,你也不能对你二姐姐动手。”
叶尚书眸光中多了丝心疼,话语声都变得柔和了许多。
叶黎婉抬起噙满泪的眸看向叶尚书,哽咽道:“女儿是何等性情父亲怎会不知,女儿怎会对二姐姐动手。”
这推脱的一干二净。
不是她动手那就是叶黎萱动手了。
总不能是受伤的人动了手吧。
这话二夫人自然是听懂了的,皮笑肉不笑的瞧着叶黎婉:“三姑娘这话说的,我们家萱儿向来也是知书达理的很,若不是受了她人挑唆怎的会不知轻重与姐姐动手,萱儿,有何委屈尽管说,你大伯在自会为你做主。”
二夫人手握着女儿的手,袖口下狠狠的揪着手腕上的肉,朝着女儿挤了挤眼。
叶黎萱当即领会到,忙抬绣帕擦着眼角学着叶黎婉那套柔弱的做派:“大伯若不是三姐姐故意在我面前提前些日子跪祠堂之事,我也不会生气,三姐姐瞧着是拉着我得胳膊,实则是拽着二姐姐不让她离开,那时我也是昏了头了却万万不敢对二姐姐下狠手啊...”
言罢抽泣的厉害。
“五妹妹,你怎的胡乱说呢,真真让三姐姐寒心啊。”言罢起身跪在叶尚书跟前:“父亲,五妹妹还小定是怕责怪才如此说的,女儿作为姐姐应当护着妹妹,此番父亲便罚女儿一人吧,二姐姐伤势加重女儿也有责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