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潇潇的声音隔窗传来:“阿罗说,上次时机难得,坏在六小姐突然学调香,没人想到是相爷的主意。横生出这么一件没有算进去的事,累了阿灯的性命。”一句话刺痛素盈,心想这群人真是鬼迷心窍,不思量自己做的那事有没有谱,反而怪到她头上了。
“事情不成,又说这种话,谁信?”东平郡王牢骚完,还是本着宁可信其有的心情问,“这回又怎么说?”
“天时、地利、人和样样不对,没指望。”白潇潇重重地叹口气,“也有半句好话,说无心插木反成荫。可惜后半句又说,到最后还是虚花飞尽,无果而终。”
东平郡王起初嚷嚷不信,听了这些不吉利的话,又像全信似的,气得直拍桌子:“一年一年又一年,什么时候才有天时地利人和?”
“阿罗早说过,求早了不算,变数太多。待到最后一位小姐的亲事有着落,事情就不会有大的变数了。”白潇潇诚心地劝说,“阿罗的话,有时候我也不大能听懂。可是从未错过。不管怎么讲,眼下也是时候为阿盈寻个良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