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我怎么忘了,我叫橙子,我是占士邦最爱的女人,这一点抵死都不可改变的,可是,站在他冰凉的门外,任凭我怎么样地敲击,都没有任何回响。冬天的风真凉,我感觉自己就要冻僵了,可是他还是没有回答。
后来当我来回穿越寒冬去敲那扇没有指望的门,我便逐渐相信,占士邦失踪了。失踪前,不就是给了我很强烈的暗示了吗?他说,我们都将错过对方。是什么让占士邦铁下了心肠,故意将我遗忘?在这个寒冷的冬天,他难道不知道我就要被寒冷给击垮了吗。
占士邦在三年前,曾经非常明确地告诉我,他终将会离开我。不过当时我并不在意。
男人总喜欢预言危险。那时候的我多么自信,我是他最爱的女人,直到他消失前的一个星期,我仍旧这样认为。
一个人,是不太可能有足够的勇气离开自己最爱的人的,爱是相当厉害的东西,为它,众生可以颠倒黑白,甚至血肉模糊,我想占士邦一定还没有明白我的力量所在,他难道真的以为,爱情如他所鄙视的那样,是如此不值一提的东西吗?还是他急着要证明自己浅薄的理论呢?
好吧。离开我没有关系的,只要他过得好。
我开始努力得开导自己,倘一日占士邦提着种种艰辛回归,迎接他的便不再是这张困惑的面孔,占士邦,不是我有意要把我们的关系搞糟,实在是你太过于自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