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安的后半句话没说出来,被岑漪半抱着推到锦被上。
他有些慌乱,下意识想拢起凌乱的衣衫,却反应过来这是大人要用自己,手只好无措地僵住。
“别怕,嗯?”
岑漪看出他的不安,也不心急,只细细地吻着砚安的脸颊脖颈。
砚安肩背控制不住的发抖,体温被岑漪的体温带的升高,在冬日的屋子里出了一层薄汗。
——外室要有姣好的身段会伺候人,最差也要懂个眉眼高低。
砚安耳边不自觉回想起这句话。
“大人,等等……”砚安声音灼热,抱着岑漪的手臂,有几分哀求掺杂在里面。
岑漪撑起身形,将砚安脸颊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拨开,轻声道:“怎么了?”
砚安黑发铺陈在榻上,将他的皮肤衬得更加瓷白,眼皮因为紧张泛起红色。
“大人,我曾经听说,女君们喜欢在行房时,对小侍施以鞭打来…增加兴致,若是、若是大人喜欢……”
“施以鞭打?”
岑漪目光一冷,这砚安知不知道他自己在说些什么,以他的身体,一鞭子下去非要在床榻上修养个把月。
“阿安的意思是,我怎样来都愿意承受?”
“是…只要大人尽兴,呃…”
砚安话说到一半,就见岑漪突然冷下脸,一只手高高地扬起向他的脸颊抽来。
要挨打了。
他下意识闭紧了眼睛,却还是逼迫自己把脸颊向前凑了凑,保持着一种方便岑漪掌掴的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