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与奥尔格勒、格毕图、阿布其格,率领五个万人队明天一早出发,直扑武阳水。五天后,前锋兵马至少要在丰城内出现,否则,军法严惩!”
“末将!”火者不花吓得身体一哆嗦,半晌无可奈何才补了“听令!”二字。丰城距离武阳水只有三十里,伯颜把手中蒙古军分了一半去那里,显然是准备实施奥尔格勒的冒险计划。
老将军极不情愿,但军令如山,不由他抵触。正沮丧间,又听伯颜命令,“沿途大张旗鼓,前部抵达丰城后,用一切手段征集船只,准备木料,城里的民宅随你拆,务必在十日内,把渡河物资准备妥当!”
“是!”火者不花铁青着脸答应。长途迂回,再架设浮桥,两段时间加在一处。守卫进贤的宋将即便是傻子,也知道元兵到了。这一战,肯定收不到任何效果。
“其余各部后撤修整,然后陆续向东移动!”伯颜笑了笑,眼角瞬间射出两道寒光,“待邹洬杀出吉州后,咱们回头砍了他!”
好一条调虎离山之计,也只有伯颜,才能从一个不成熟的建议中总结出这样一个陷阱来。帐中诸将,无论年青激进还是年老持重的,一时都兴奋了起来。围着地图指指点点,沮丧之气一扫而空。。
“丞相之计虽妙,只怕那邹洬不肯上钩?”议论了片刻,有人小心地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