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郡政府官员回望1995年9月那段疯狂的日子,将其视为一场噩梦。他们称之为“核熔毁”“神经崩溃”或“濒死体验”。监督员雅罗斯拉夫斯基的助手乔尔·贝尔曼把从1995年夏天到1996年夏天的这段时间总结为“一场被华盛顿的神助攻所避免的真正的灾难”。631
1996年8月,刚掌舵4个月的洛杉矶郡卫生服务主任马克·斐努凯恩博士对洛杉矶的任务和未来充满热情。“毫无疑问,洛杉矶不仅是克林顿政府的实验室,也是其他各种实体的实验室—如教学医院、公共卫生学院、保险公司、全国各地的地方政府领导人等。”斐努凯恩在一个凉爽的夏末对一位访客说,“15年后,人们会问:‘那些年你在哪里?’洛杉矶会成功的,它是公共卫生实验室。我们拥有全世界最具竞争力的医院管理环境。是时候开创新时期了。当你把洛杉矶和纽约的情况相对比时,就十分鲜明了。美国有公共卫生的双子塔,一个是纽约市,正在被拆解;632另一个就是洛杉矶。然而,我们已决定重建。我在纽约看到了资产被整体抛售,与我们在这里所做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我认为,公共卫生领域的许多人都在左顾右盼,观望着这两个城市目前的情况。”斐努凯恩总结道。显然,他对洛杉矶更优越的解决方案感到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