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云不懂他们之间的淡然,试想自己若是被人如此对待,别说对人笑脸相迎了,不见天的心灰意冷、狂躁不安都是轻的。
此等境界,需要多大的毅力啊?
容云暗暗赞叹,转而却又说起宫里的伊兰姗,夏语凝将伊兰姗的情况说以她听,那些细节与交锋无一落下,越是如此,容云越发觉得此女不能留。
但她也不赞同夏语凝那日直接就要杀人的动作,不是因为此举不智,而是因为大动干戈有伤身体,她毕竟怀了孕。
容严听罢,许久不言。
至一饭之后,容严才突然道:“这两日你可进宫去陪陪她,她已经对伊兰姗动过手,彼此两人便只剩下不死不休一条路,”容严幽幽叹息,“伊兰姗一定会想方设法针对夏语凝。”
“哥哥放心,”容云心领神会,“我会保护好她的!”
就当保护自己嫂子那般,保护她,尽管她也知道,这个可能实在是微乎其微。
容严略笑笑,宠溺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让你入宫,其实对你也有好处。宫内有太医轮守,你跟着她,也方便调理身体。”
至于他,则要在外面,收拾了那群卖国贼。
这也算是,继承了父亲的遗愿。
……
两日后,望帝宫。
方从凤栖宫那儿经受了一顿冷嘲热讽回来的萧昊乾伸了个懒腰,面上一派神清气爽,看得徐德很是无言。
“皇上,”徐德恭敬地递上茶杯,“大理寺那边传来消息,说是城门口有了动静,谨世子好像是打算自己动手,想问问您有没有其他的吩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