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比不上港城的私人医院,我通知徐助了,雨已经小了,航班恢复正常,医生说你这样的状况是万幸,车子遇到泥石流侧翻你昏迷了,身体内脏竟没出大事,你要是想出院,后天就可以”
贺淮宴坐起来,“我不走”
南婠拆开两双一次性筷子,夹起一个肉馅的小笼包放到他碗里。
“你待不习惯的,池少来了这里多少天就嚷嚷了多少天要走,等徐助过来接你,我就得回葛家村”
贺淮宴瞅着她,手掌拍了拍被子,示意她坐到床上。
他见南婠不动身子,欲伸手拉扯她坐下,可左手打着吊针,右手包扎着伤口,用点力就会撕扯到,他痛得嘶了一声。
南婠无奈,往病床上一坐,“你想做什么”
“你带我一起回葛家村吧,我好像没和你说过我小时候的一段往事”
“啊?”南婠疑惑,这有什么八竿子的联系吗?
贺淮宴虚眯了一下眼,启唇时唇畔扫在她耳廓上,南婠觉得那温热的气息直直地钻入耳膜,痒痒的。
贺淮宴说:“我有一次被贺氏商业上的对家设局绑到了很偏僻的乡下,当时绑匪拿捏我这个六岁的小少爷轻而易举,你猜那三天里,他们都喂我吃什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