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 然如此,那你为何不去和你大婶子求了她?你大婶子也会应的。”陈五爷的话让陈宁笑了:“五叔,妻妾是有别的。纳她为妾,即便她答应,可等到正房进了门,你 说我多疼了她,正房不欢喜,不疼她,那我成了个什么人了?这样岂不三边耽误?五叔,我岂能为了我的一点私心,这样委屈她呢?即便不娶正房,可妯娌之间来往 起来,那是正经不像。五叔,既然如此,娶了她做正房,别人不过笑话我抬举丫头罢了。可这抬举丫头,也是有的。”
陈五爷哑口无言, 竟不晓得该怎么说话,陈宁说到这里,微微一顿,端起酒杯喝了一口:“五叔,为了这样,我才来到通州。不过,五叔,我也不是只为了她。都说靠山山倒,靠水水 干。我们陈家,立足京城已有百年,现在瞧着轰轰烈烈,赫赫扬扬,可是族内靠自己过日子的有几个,不都是要靠了公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