榴花反复咀嚼这两句话,还是未有发现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。
詹衡熠看她一脸懵懂,忍不住翻了翻眼皮,提点道:“闲来无事,正好去当铺把我的玉佩赎回来。”
他此话一出,榴花犹如醍醐灌顶,感情是这位公子又闲的发慌,要去找章大河的茬子了。
好嘛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找茬就找茬,但是你写这么两幅大字出来做什么呢?
詹衡熠笑而不答,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。
榴花撇撇嘴,得,又要扮小丫鬟了!
待墨汁干得差不多,詹衡熠让方儿把两条白布卷起来带着,三人下楼登上马车往顺发当铺去了。
骤雨初歇,天空格外明净,空气里还带着些许湿润清新的味道。
约莫是早上困在家里的缘故,这会人们都从家里出来了。
街道两旁,小贩们都支起了摊儿,提笼遛鸟的,挽篮去买菜的,比比皆是,倒比平常这个时候要热闹。
马车停在顺发当铺门前,有一个汉子正从里面骂骂咧咧地出来:“操蛋的黑心当铺,老子的当明明今天才是最后期限,偏说老子的过期了不给赎。昧良心的钱捞多了,总有一天要遭报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