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威正跑过来,赶紧让道,让他们先过去。
福土坑也是惊吓,跟着西门威从小门跑过去。
钱浩铎跑进去,张玉树让开位置。钱浩铎先给西门玉秀把脉,拿出银针扎了几个穴位,又去看张震业,把了脉,也是几根银针扎上。
屋里人谁也不发声,全是喘气声。
钱浩铎说道:“笔墨。”
福满满早在进来时就把笔墨拿出来,研好了磨。
钱浩铎飞速写下两个药方,分别拿着,先递过一张说道:“这个是大舅母的,另一个是表弟的,千万别搞错。”
西门威接过女儿的那张对张姥爷说道:”亲家,咱俩分开去抓药,不会弄错。”
又问一遍钱浩铎有没有错,然后和张姥爷跑出去抓药。
福满满快快去厨房准备好炉火和砂锅,屋里人全惊慌失措,大舅都是一脸惨白,姥姥更是惊吓得坐在地上不敢上前添乱。
一刻钟后取了针,钱浩铎说道:“躺下休息,别都围在这里,要放松,特别是大舅母,一定别紧张,放松。”
张玉树让岳母把儿子抱去另一屋,他坐在床头,让媳妇枕着他的腿,亲吻媳妇的额头。
“没事的,有我在,阿秀。”
西门玉秀流着泪说道:“是我不好,我没想到震业没躲,我想着他会躲开,我当娘的咋这么狠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