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仔细地从几位夫子的脸上扫过去,祁望舒歉疚地摇摇头:“对不起诸位,我确实一点也不记得了。”
“无妨,无妨。总归殿下平安归来,这就是好事一桩!”
几位夫子见过祁望舒,又看见他身后的白夫人,不由得惊讶:“白夫人怎么也来了?”
白夫人上前盈盈一拜,笑道:“我瞧着阿岑心生欢喜,便与殿下约定一起来送他。”
如此一来,几位夫子对夙岑的期待可谓极高。
要知道,他的阿娘斋月公主曾经是几位夫子的得意门生,而白夫人又是大梁大名鼎鼎的礼仪夫子,经这二人教出来的孩子,自然要比别的人更加聪颖。
只是,那些夫子未曾想过,祁望舒的儿子能是什么安分的人吗?当然不能!
第一天,夙岑冷淡的自我介绍就引起了诸多学子的不满。
当着夫子的面,他们还有所隐忍,等到下学钟声敲响,便有七八个孩子将夙岑为在中间。
“你就是那个没有爹的野种?”
“我娘是斋月公主。”夙岑一边收拾书本,一边冷静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