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怀亮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无辜了，做好事被老李揍，不好的事情还是被老李揍，你一个当皇帝的，这样真的好吗？
“陛下，您看啊，臣这也算是又立功了……这欠的债是不是……”丝毫不懂得察言观色的程怀亮，对着老李挤挤眼，“陛下，是不是在改改……”
“滚……”老李横眉立目，“给朕滚出去……”
“陛下，有话咱好好说……”
“滚……”
看着程怀亮屁滚尿流的走了，长孙无忌就笑了，“陛下，这货还真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……这大唐……恐怕除了陛下，就算是老流氓程知节也很难从儿子身上榨出点什么……”
“揍他就是让他长记性……”老李一声冷哼，“辅机啊，戍边的事情不能让这杂碎一人独揽大权，这代行洮州大都督的权利不能太大了，你给这犊子两万人，这犊子就敢捅吐蕃的老巢……得想个折中的法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