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鸣岐听她这么说,才知这番气功居然代价如此巨大,革命军中那位常胜将军才有资格享受的待遇,居然也让自己体会了一回。看王冲那疲惫的神态,就知道关雅竹所言不假,这番治疗对于王冲而言怕是极大的损耗,连忙道:“王兄这话是怎么说的,小弟实在不知道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后患。眼下既然袁世凯的人在找你,不如王兄且到寒舍躲避一时,等过了风头,小弟安排送你离开通州就是。”
“不必了。你别听雅竹在那里咋呼,女人家就是这样,一点小事在她眼里就看得比天大。当初在武汉的时候用气功用的少,是战事太紧张,每天都有人受伤,每天都有人牺牲。会这气功的又只有我一个,实在救不过来,否则我早就去救人了,也让我们的同志少受损失。大家都是为了革命走到一起的同志,彼此之间虽是初见,却是最亲近的手足,能够帮助同志分忧,我义不容辞。再说凤大少的品行,我也十分钦佩,作为一个没经受过训练的普通人,可以抵挡东洋人的酷刑,这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到的。就看这份骨气,我也要交你这个朋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