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干年后,属于她落在他手腕上的几处牙印隐隐约约的还可以看见,写满了青葱岁月里的天真傻气不顾一切,也见证了那些无怨无悔。
下午三点,出现在广场的还是那辆黑色的轿车,轿车款式不是法拉利的,他有好几次都开着法拉利来广场接她,头两次是烤瓷黑,后面几次是鲨鱼灰色系,可即使黑色轿车不是法拉利文秀清心里还是一阵乱跳,说不定是他呢,会不会是他呢?
黑色轿车车门打开,看清楚从车里下来的人之后,一颗嘭嘭乱跳的心恢复了正常。
不是他!从黑色轿车下来的是另外一个人,那个人叫做阿耀。
从斯里巴加湾女中六十庆典的第二天文秀清接到霍莲煾的电话,霍莲煾在电话里告诉她,以后阿耀会代替他接她到医院去,说完之后他就挂断电话了。
是夜,文秀清怎么也看不下手中的书,下午她到医院去检查时医生告诉她周一就不用再往医院跑了。
今天是周五,距离周一还有两天时间,医生的话本应该让她高兴来着,可她心里没有一丁点的高兴,反而有怅然若失的感觉,就仿佛一切要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