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要问问这把剑。书生一怒,也能赤地千里!”
透过插剑溅起的灰尘,狰的独眼中人性化的流露出了一丝激赏。
“行,总算还有点气节。商门典客,什么时候婆婆妈妈过。” 独眼扫向桌上的青铜短剑,透出追忆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,“断了,断了啊……”
“这把剑你也认识?” 商文渊问道。
“剑?你怎知这是把剑?算了,吾这么问你,你可知此地往北百里,就是古鄯善苍狼营?”
震惊好像一刻未停。
“你知道苍狼?” 商文渊急问道。
“静气,要有静气。吾所知晓,不止苍狼,还有很多。比如鄯善的上一个时代,楼兰。罢了,那你可知此地何处?” 狰淡淡道。
“是我商家的老屋”。商文渊道。
“还有呢?” 狰问。
“还有这个纸条。” 商文渊试探性的拿出包裹里的牛皮纸条。
狰的独眼在纸条上一凝,却是转移了话题。
“那我告诉你,此处,是阴阳镖局,苍狼的阴阳镖局。现在是戌时,子时之前,我可以跟你讲一些事,子时之后,这阴阳镖旗也就不能再挂了。”
似一拳打在空处,商文渊也是无可奈何,只能先仔细听其讲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