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根本就不奇怪。”钱管家拿起酒壶,亲自为钱管家倒酒:“常喝粮食所酿的酒,难免有些不习惯,但是这葡萄所酿的酒也同样是酒,钱管家很快就能感受到其中的美妙了。”
钱管家谢过赵启明,再次拿起酒杯,然后按照赵启明所说的规矩,拿着酒杯晃了起来。
眼看着赵启明给钱管家续杯了,秦文也赶紧把自己的杯子递过来,然后有点不好意思的朝赵启明笑着。
“你也喝完了?”赵启明看了眼秦文,笑着打趣:“我记得你刚才说过,自己只喝烈酒来着。”
听到这话,秦文赶紧讨好的说道:“往后除了烈酒之外,果酒也喝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赵启明给秦文倒了酒,这头酒壶才刚放下,解忧就拿了过去,这让他突然有些担心,便朝解忧提醒道:“这可是酒,后劲很大的,你可别喝多了。”
“可是妾身还没喝够呢。”解忧抱着酒壶,抱怨的朝赵启明道:“夫君要是舍不得,那妾身就不吃了,把那些都拿去酿酒。”
“我是怕你醉了。”赵启明有点无奈,意识到自己可能劝不住解忧,便索性放任不管:“等你喝醉之后浑身难受,知道这酒的后劲,以后就会有所节制的。”